远方未必远,未来一定来。真正的牛人,是那些在困境依然保持微笑的凡人。你咽下去的药,扎过的针,吃过的苦,受过的罪,内心受过的煎熬,不都是为了活着吗?你若是畏缩了,胆怯了,不想再继续了,那之前吃过的苦就白吃了,受过的罪就白受了,所有付出的代价,都变得毫无意义了,你甘心吗?
57岁那年,莫言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,成为史上第一个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中国籍作家。
而这一年,距离他开始写作已经过了整整31年。
辉煌来得虽迟,但终究是来了。
获奖之后,许多读者比莫言还着急,希望他尽快出新作品。
但莫言不急不躁,沉寂了长达8年的时间。
8年之后,他携新作《晚熟的人》重返读者视野。
他说:“八年来,我一直在努力,一直在坚持创作,或者在为创作做准备。”
抛却外界的繁华浮躁,闭关潜心创作,用8年时间精雕细琢,打磨出一部足够优秀的作品。
一向不着急的莫言,用自己的经历印证了一个至简至深的真理:
这世上没有一蹴而就的成功,也没有一步登天的云梯。
所有看似“悄然而至”的辉煌,都是沉下心耐住寂寞,一点一滴慢慢熬,一步一步踏实积累的结果。
人到中年,害怕过年
不知不觉,年关已近。
红红的灯笼,喜庆的春联,成串的腊肉香肠……年的味道越来越浓。
小时候盼着长大,对年翘首以待,满心欢喜。
长大以后,却不由嗟叹,心生慌张,因为任重道远,道阻且长。
正如电视剧《女王乔安》里说的:
“长大后才明白,过年只是一枚放大镜,它会无限扩张原本藏在心里的细微情绪,快乐的人更快乐,痛苦的人更痛苦。”
三十以后,年龄越大,越明白生活多颠簸,过年即过关。
三十岁,害怕亲友突然的关心
网上有个热议话题:“临近春节,你最担心的是什么?”
有个高赞回答说:
“最害怕亲友的突然关心,让你在一瞬间溃不成军。”
微电影《故乡年依旧》中,30多岁的陈伟每每说起回家过年,都一脸苦相。
他在上海已打拼4年,但外滩的灯火未曾照亮他的梦想,工作不尽人意,收入月月光。
拮据的他常常以方便面充饥,连生日蛋糕都舍不得买,只是象征性地加个煎鸡蛋。
电话里他却故作轻松地对父母说,工作不累,待遇很好,每天吃大鱼大肉。
可再美的泡沫,都抵不过现实的无情。
过年时,一句“工作怎样,年后去你工作的地方看看”,瞬间瓦解了虚幻的光环。
更让人窘迫的,是七大姑八大姨的轮番关心:
“怎么又是自己回来。”
“你同学都生二胎了。”
“不小了,别把自己耽误了。”
“要不我给你介绍一个。”
……三言两语的灵魂拷问,像一记记重锤,层层敲碎成年人小心翼翼维护的体面和不愿言语的艰辛。
人到三十,谁不想成家立业,衣锦还乡?谁不想轻煮岁月,慢煮时光?
可偏偏前路很累,生活很难,却又不得不咬牙前行,迎难而上。
《三十而已》中有句话说得好:
“生活的本质就是,千难之后还有万难。”
成年人的世界,苦熬是常态,硬撑也是日常。
把心放宽,才能在荆棘丛生里走出繁花似锦。
把事看远,才能在负重前行中迎来旭日暖阳。
人生才刚刚启航,未来还有时间去实现那些自己的理想。
一切都会有的,不要着急,慢慢向前走去。
四十岁,害怕隐形的攀比
所谓中年危机,归根结底都是经济危机。
听着扎心,却一语中的。
尤其经过变幻莫测的年,生活让我们切身体会到了日子的难捱。
有人因疫情停工,失业减薪,为了生计忧愁才下眉头,又上心头。
有人因暴雨突袭,多年心血付之东流,不得不而今迈步从头越。
可是年关将至,长辈的礼物、孩子的新衣、过年的红包、拜年的礼节……林林总总,没有一样不花钱。
即便一分钱掰成两半花,也架不住如水浇沙般的人情往来。
前两天,安徽宿州网友晒出的一段视频,戳中了很多人的泪点。
儿子问父亲:“快过年了,你什么时候回家?”
父亲说:“今年没挣着钱,不回去了。”
可儿子执拗地说:
“你不回来,咱这个家还像家吗?”
父亲心酸地叹道:
“没挣到钱回去还得花钱,丢不起这个人。”
听了父亲的话,儿子暖心安慰道:
“没钱不碍事,家还是要回的。”
一句“没挣到钱”照出了成年人的狼狈,一句“丢不起人”更刺中了心里的隐痛。
不知从何时起,春节成了功能齐全的“碎钞机”,更是暗流涌动的“攀比秀”:
“房子多大?”
“收入多少?”
“车什么牌子?”
“孩子成绩如何……”
看似拉家常,却处处暗含玄机,在微妙的你来我往中比高低。
其实想比,是本能;但会比,才是本事凸显人的能力。
人过四十,终究得明白:攀比赢来的面子是虚的,经营好自己的里子才是实打实的。
正如亦舒说的:
“每个人最终的归宿,都是自己。”
有钱没钱,把日子过踏实,才是成年人的底色。
有面没面,把心安顿好,就是人生最大的圆满。
五十岁,害怕年后的离别
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这种感觉:
人在二十出头时特潇洒,挥一挥衣袖,不带走一片云彩。
一旦过了五十,却成了“只恐双溪舴艋舟,载不动许多愁。”
无限的冷清和孤寂,在别离那一刻,一齐涌上心头。
纪录片《春节》中,50多岁的翟玉和感慨万千地说:
“过年就像坐过山车,起初笑得欢颜,最后哭得心伤。”
他家四代同堂,每年春节60多口人齐聚一堂,过一个热闹非凡的团圆年。
除夕晚宴后花样百出的家族联欢,跳舞,跆拳道,唱歌,弹吉它,扭秧歌,三句半……让人捧腹大笑。
然而,相聚太匆匆,离愁更悠悠。
狂欢过后,声声再见响起,他们又奔赴天南海北,天各一方。
每到这时,翟玉和总是比别人更多了一份黯然忧伤。
年过半百的他不仅要一步三回头地话别年迈的父亲,还要强颜欢笑地送别在异地工作的孩子。
回头是父亲佝偻弯曲的寂寞身影,远眺是儿子渐行渐远的矫健背影。
他则像一座桥,连接着乡愁的这头和那头。
“眷言一杯酒,凄怆起离忧。”
原来,50岁以后过年,怕的不是年岁的折腾,而是离别时的难舍难分;
是短暂相聚之后的冷冷清清,更是归期未有期的漫长等待。
所谓五十而知天命,便是懂得时间的无情和相聚的珍贵。
趁时光未老,努力去爱逐渐长大的孩子。
趁一切还来得及,好好陪伴年迈的父母。
六十岁,害怕老之将至
有人说,60岁是一扇门,人生分成两个阶段。
此前的日子,忙碌和工作是生活的主旋律。
到了耳顺之年,健康和时间成了最紧要的话题。
脸上的沟壑,头上的白发,还有不断模糊的视力,无不提醒着岁月刻画的痕迹。
更让人心酸的,是日渐凋零的旧交故友,成了心中最难言的悲凉。
纪录片《时代》中,62岁的宫殿友老人退休后的过年经历,让人唏嘘不已。
他是长春人,每年冬天飞到海南过冬,春节后再返回东北,人们称“候鸟老人”。
为消磨时光,宫殿友组建了一个多人的候鸟艺术团,年龄最小的60岁,最大的84岁。
大家一起吹拉弹唱,艺术团成了他们的快乐驿站。
春节时自编自导的联欢晚会,更是老人们特有的狂欢。
但每年排练节目时,团长宫殿友都要经受一次情感洗礼。
因为年年都有不少团员缺席,他们不是不愿来,而是无法过来。
有的生病,有的瘫痪,有的永远离开……
到第5年春节时,好几个器乐组空无一人,宫老难过得大病一场。
庆幸的是,乐观开朗的老伴用一句口头禅,把宫老的阴雨连绵变成冬日暖阳。
老伴说:
“没有不老的年龄,只有不老的心态。”
人至暮年,时光就像电量不足的手机,总是嘀嘀地提醒你即将关机。
但真正活得通透的人,不是他们不怕年老,而是用年轻的心忘记衰老。
正如《论语》中说的:
“发愤忘食,乐以忘忧,不知老之将至云尔。”
不屈于年龄,才能把时光过成朋友。
杨绛先生曾说:
“人生,一岁有一岁的味道,一站有一站的风景,你的年龄应该成为你生命的勋章,而不是伤感的理由。”
或许我们都将经历30岁的煎熬,40岁的狼狈,50岁的惶恐,60岁的焦虑。
别害怕,不管好坏,都是岁月的馈赠;无论顺逆,都是人生的修行。
只要有家可回,有人在等,不论未来多远的路,多高的山,你我都有来处和归途。
“我的归宿,是我的家。”
当洗去一年浮尘,卸下满身疲惫,全家人举杯相庆辞旧迎新时,你会发现:
人生最美的时光,从来都不是用物质堆砌的,而是用情感凝聚的。
家人闲坐,灯火可亲,稚子绕膝,父母康健。
这便是平凡生活里最珍贵的清欢。
书名《生死疲劳》,取自佛经里的一句话:
“生死疲劳,从贪欲起。少欲无为,身心自在。”
人的一生,谁不是在忍受生活的疲劳,为一件件琐事担莫言中短篇小说集《晚熟的人》,共收录了莫老从年到年的12部中篇小说作品,其中的绝大多数创作于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之后,被称为“后诺贝尔奖时期”的作品,也属于“破魔咒”之作。
《晚熟的人》则是这12部中篇小说当中一篇小说的名字,以第一人称“我”来叙述的,这也是莫言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尝试。
跟其他作品不同,他把自己写进了书中,里面的“我”就是指莫言,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后,回到老家的所见所闻。
莫言说:“我不够成熟,不够圆滑,不够老练。没关系,我只不过是一个晚熟的人。”
这个社会,好像更欢迎早熟的人。他们在职场上、生活中,都混得如鱼得水。而晚熟的人,却总是学不会那些套路。
晚熟的人走的是自己的方向,拼的是后劲儿,可能早起落后于他人,但是到了跑得快不代表跑得远,晚熟的人一旦开窍,取得成绩不输他人。
莫言《晚熟的人》告诉我们,哪怕是人到中年,也要保留一些纯真。
《晚熟的人》里还曾写道:年轻的时候爱上什么都不为过,成熟的时候放弃什么都不为错。
我们终其一生,都在寻找那个和自己灵魂相近的人,最后发现,唯一契合的只有自己,人的本质就是一个人活着,或许成年人的孤独就是悲喜自渡,而这,也是我们难得的自由。用心去感受吧,希望你能懂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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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还没有到农历八月的时候,但是我已经非常怀念八月炸的味道。这种果子名叫[详细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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